“清醒时他紧抓着女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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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是之前40年从未有过的那种温馨，宁静而又充满着爱的家庭生活。

巴金深爱着自己的子女。“文革”中，李小棠在安徽山区染上肝炎，学会沉默，后来又学会抽烟。巴金怀着内疚的心情看着他，后悔当初不该写小说，更不该生儿育女。“一切都朝我的头打下来吧，让全部的灾祸都来吧。我受得住！”

小林和小棠身上都有父亲的影子。多年来，巴金的子女一贯低调，他们在媒体上出现时，常常是在病房门口为父亲抵挡前来采访的记者。和父亲一样，小棠外表沉稳，不善言谈，不喜张扬，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亲，钱包不慎在火车上被人偷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说了钱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摊，对巴金说：“老巴金，赔我钱。”巴金可不“糊涂”，说道：“你的钱被人偷了，为啥子要我赔。”“我是来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没有钱，要你赔。”小棠“强词夺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写几部电视剧，钱就有了。”

本报记者 李松涛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