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成功秘诀：与时俱进 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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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进入2019年，《红色周刊》(博客、微博)的“谈论巴菲特”栏目也在此时与读者见面。

本专栏的嘉宾是进士致远首席执行官杨天南先生。在开始这个专栏之前，红色周刊和他断断续续地交流了大约一年。

杨天南是第一个在奥马哈与巴菲特握手的中国人。他在2001年和2004年两次出席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他回忆道，他在1995年秋天读过的《巴菲特之路》，是他研究投资和巴菲特的“启蒙教科书”。

由于对巴菲特投资哲学和个人经历的认可，杨天南于2015年翻译了《巴菲特之路》(第三版)，并于2017年翻译了《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第四版)。现在他正在翻译另一本与巴菲特有关的书，这本书将在2019年面见读者。

根据杨天南的说法，“投资者”的定义至少有五个要素——超越指数、赚取绝对利润、解决问题、传播知识，以及在跨越周期时受到他人的赞赏。如果用这个标准来衡量，他是在这条路上寻找。他已经在a股市场经营了20多年，自从他创立私募基金6年以来，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然而，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80%的时间都不赚钱；他感兴趣的翻译工作已经安排到2021年；他还每周在北京理工大学教授mba投资课程，每年免费教授太极拳。由于他力求准确细腻地处理事件，被称为“因投资而耽误的作家”、“因投资而耽误的翻译家”，甚至被称为“因投资而耽误的池大师”。

在杨天南看来，他通过投资、写作、翻译、教授拳击和传播投资理念来帮助那些能够在投资中获得成功的人。

本专栏以价值投资为核心，邀请杨天南在他多年的投资实践中，就巴菲特的投资哲学和读者感兴趣的话题，阐述他的观点和见解。如果读者有任何问题，红色周刊将代表他们向杨天南转达。本专栏也希望未来能吸引更多的价值投资者。

故事开始时，我们都在路上。我希望在2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你和我会在那里，这个专栏仍然会在那里。

创造了1000亿神话财富的“股神”巴菲特，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按照杨天南的说法，巴菲特一生成功的秘诀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与时俱进，良性循环。

与时俱进

《红色周刊》:经过多年对巴菲特投资哲学的研究和实践，在你看来，巴菲特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杨天南:许多人对巴菲特的成功进行了评论，许多人总结了巴菲特成功的秘诀。就个人而言，巴菲特成功的秘诀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与时俱进，良性循环。

《红色周刊》:与时俱进意味着什么？

杨天南:巴菲特早年在格雷厄姆手下学习，后来认识了费希尔，然后成为芒格的合伙人。巴菲特曾经说过，他有85%的格雷厄姆和15%的费舍尔，但根据《巴菲特之道》的作者哈格斯特朗的说法，“如果你今天有机会再做一次陈述，巴菲特可能会承认，他的方法是50%来自格雷厄姆，50%来自费舍尔”；在谈到芒格对自己的影响时，巴菲特说芒格“让我从猩猩进化到人类。”由此可见，巴菲特成功的秘诀之一就是“与时俱进”，这在巴菲特的人生投资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如果巴菲特把他的想法局限于格雷厄姆的“烟头理论”，我相信他永远不会取得像今天这样伟大的成就。

就我们而言，如果我们固执地理解巴菲特的投资哲学，认为巴菲特只“幸运”出生在美国，我们就没有机会收购他当年收购的公司，所以我们就没有机会成功投资，也就无法向巴菲特学习，这就可能陷入“不学理论”的陷阱。如果我们想成功，就必须将巴菲特的投资哲学与中国投资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这也是一种“与时俱进”的方式。

《红色周刊》:归根结底，巴菲特的投资哲学适合a股市场和中国投资者吗？

杨天南:这个话题已经争论了很多年，现在可以结束了。经过20多年的实践，一批人在a股市场环境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实践了巴菲特的投资哲学，最终取得了投资成功和财务自由。杨宝忠、陈力、张克星、姚斌、张菊英等。包括我在内，都是受益者。许多年前，我们的投资者彼此并不了解。经过这么多年，我们终于达到了同一个目标，互相欣赏，一拍即合，互相欣赏。这正好表明巴菲特的投资哲学可以跨越国界。芒格和陆离·贝接受采访时认为，中国存在长期投资机会，这也解释了这一事实。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巴菲特的成功离不开“与时俱进”。作为a股市场的投资者，我们不能拘泥于巴菲特的投资哲学。

良性循环

红色周刊:在你看来，巴菲特的成功是由于“与时俱进”和“良性循环”。

杨天南:“滚雪球”的前提是良性循环。如果你在石头上打滚，如果你努力的话，恐怕你不会看到任何回报。湿雪和长坡是良性循环的前提。

红色周刊: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良性循环”？

杨天南:良性循环可以分为两个层次。首先是金融领域的良性循环。以巴菲特为例，无论他早年投资2500万美元购买喜诗糖果，还是投资10亿美元创办可口可乐，他现在收到的股息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的投资本金，后续的股息也在不断增加。巴菲特不会有金融危机，他也不会被追逐债务。因为每次投资，他都能获得额外的现金流。这种投资习惯持续了几十年。因此，伯克希尔可以为巴菲特的投资提供充足的资金和弹药，让巴菲特有信心说“我不喜欢熊市，但我喜欢熊市带来的低价。”这种金融“良性循环”非常令人羡慕。相反，当市场失去投资机会时，我们目前的资产管理公司有时没有持续的现金流进行更多的投资，但可能面临赎回压力，甚至投资清算。

《红色周刊》:除了财务方面，你认为“良性循环”体现在哪些方面？

杨天南:与金融的良性循环相比，值得学习的是人际关系和社会关系的良性循环。许多人，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不想了解这个事实。他们觉得今天做一点错事没关系。时间过得很快，每个人都会很快忘记它。然而，一个人的言行最终会过去，其他人也会过去。索罗斯在中国成名的时间比巴菲特早得多，但巴菲特从未参与敌意收购和恶意收购空，也没有获得掠夺财富的恶名，因此与索罗斯相比，巴菲特现在更受外界的尊重，这是良性循环的结果。

与人打交道也是如此。“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和坏人打交道，做成一笔好生意这样的事情。”巴菲特的名言发人深省。坚持与合适的人和企业打交道，从而形成良性互动，这是巴菲特多年来成功的秘诀。无论是因为优秀的管理，它始于富国银行和大都会；当我买下内布拉斯加家具世界时，我处处信任我的老板B夫人。在购买了《华盛顿邮报》的股票后，他自愿放弃了投票权，并释放了自己的善意，巴菲特认识人的智慧在未来得到了积极的反馈。

“负数”不如“零”

《红色周刊》:作为一名资产经理，你对日常工作中良性循环的重要性有什么切身体会？

杨天南:形成良性循环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减少我们工作和生活中的摩擦成本。如果摩擦成本太高，你将很难把事情做好，这阻碍了生活的全面回归。我们以前也犯过类似的错误。

红色周刊:我想听更多关于它的事情。

杨天南:2005年上证综指跌至1000点时，我曾建议一位朋友投资股市，但其他人对此不以为然，认为:“股市这些年来一直是这样下跌的，所以你买不到。”。上岸后，在2006年和2007年，一个辉煌的牛市来到我身边。这位朋友又来找我们，希望我们帮助他管理他的资产。那时，我们没有经验，也很尴尬，所以我们同意下来。结果，在金融危机爆发的第二年，他还赎回了委托给我们管理的投资，这当然是一个损失。这个“两败俱伤”的案例也指责我们在投资者筛选和教育方面做得不好。后来，我们吸取了教训。在2015年的牛市中，一些投资者希望加大投资，但我们不同意。

《红色周刊》:自2018年以来，a股大幅下跌，上证综指甚至在周五(1月4日)跌破2449点。你认为现在是长期投资的好时机吗？

杨天南:是的。许多人说市场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某些事情仍然存在。例如，2500点肯定低于5200点，尽管我们不知道市场何时会再次升至5200点。然而，根据历史经验，在5200点买入股票的人肯定比在2500点买入的人多得多，这几乎是肯定的，还有一点是肯定的——在5200点买入股票将比现在买入股票贵得多。“高买低买”的倒金字塔也成为大多数散户投资者亏损的原因。

因此，我们心中定下了一个计划:在当前低迷的市场条件下，所有现在来到我们这里的合格投资者，只要他们意见一致，目标一致，基本都会接受；但是当市场上升到一个高水平时，我们可能不会接受任何投资。因为，即使现在来找我们的人只能提供符合规定的最低资金，他将来也很有可能赚钱，这将更加信任我们，更有利于我们以后工作的开展。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但是，如果像上述情况一样，投资者赔钱，他会不高兴，我们也会失去声誉。对于资产管理公司来说，不合适的人最好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合作。不合作是“零”，不合作是“负”。“负数”不如“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