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教育机构乱象:教师资格存疑 退费高价扣除课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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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地铁站的大字报还是手机屏幕上的推介会，章子怡推荐的gogokid，刘涛推荐的vipkid，黄蕾推荐的一对一头像，孙俪推荐的达达英语...所有这些明星家长的推荐让一系列在线教育品牌更加贴近年轻家长。

当校外培训机构进行大规模整改时，其姐妹行业在线教育机构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2018年11月26日，教育部等三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切实减轻中小学生课外负担和开展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行动的通知》和《关于规范校外培训机构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通知》)。明确提出“加强网上培训监管”，做好中小学生利用互联网技术开展网上培训教育活动的机构备案工作，有效保障准入，按照线下培训机构管理政策规范网上教育培训机构。

这一“同步标准”意味着中小学生网络教育即将告别“真正的空”监管时代。在政策监管的压力下，这些网络教育机构的整改情况如何？他们的老师通过考试了吗？费用合理吗？有可能随时退还费用吗？

鉴于消费者最关心的一系列话题，《国家商报》记者最近调查了十多家在线教育机构或其部分在线课程，如vipkid、gogokid、hitalk kids、vipjr、51talk、dada English、迎头1、新东方Dona、雪尔斯vipx、EF等。，试图在加强监管的背景下恢复网上教育培训机构的运行状态。

检查教师:

“教师资格证书涉及隐私，不便告知”

监管要求:

根据国务院发布的《关于规范校外培训机构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从事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知识培训的教师应当具备相应的教师资格。培训机构应当依法与受聘人员签订聘用合同、劳动合同或者劳动服务协议。聘用外籍人员必须遵守国家有关规定。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最新发布的《外国人在中国就业条例》也明确规定，在中国就业的外国人应当持Z签证入境(如有互免签证协议，按协议办理)，入境后，可获得《外国人就业证》和《外国人居留证》，方可在中国工作。

行业状况:

据一家校外英语培训机构的一名教师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该机构聘用的外籍教师将获得该公司的工作签证，并在当地公安局备案。公司雇佣这些外籍教师后，他们将接受培训，他们需要观察并通过教学。当记者问这些外籍教师是否持有教师资格证书时，培训机构的教师说，大多数外籍教师没有国际教师资格证书。"一些国内教师没有获得教师资格证书，更不用说外籍教师了."

线下教育机构也是如此，那么在线机构的情况会怎样呢？

记者注意到，《通知》规定，“网上培训机构必须在其网站的显著位置公布教师的姓名、照片、教师轮班和教师资格证书。”

然而，记者浏览了各网上教育机构的网站后发现，虽然一些主要关注外籍教师一对一网上英语学习的机构打出了“100%外语教学双证”、“全球英语外籍教师英语教学双证”、“100%持有英语教学双证等权威教学证书，100%有2年以上教学经验”的广告，但并未披露相关教师资格证书或资格证书。事实上，记者核实的几乎所有机构都没有在网站的显著位置公布教师资格证书编号。

据悉，tesol/tefl证书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中国国家外国专家局认可的全球“绿卡”英语教师证书。拥有这种证书意味着无论外籍教师来自哪个国家，他们都具有国际公认的英语教学能力。

记者调查:

作为家长，记者要求一些机构核实教师的资格。沪江教育的子公司hitalk kids的课程顾问发送了一份pdf文件，其中包含该机构教师的tesol国际教师资格证书，并明确表示“我可以提供您想要的任何教师资格证书。”

新东方多纳的课程顾问也给记者发了两份该机构外籍教师的tesol和tefl证书样本，并告诉他们这些证书是内部资料，应该妥善保管。

然而，当记者向51talk的课程顾问提出同样的要求时，对方只发了一份带有tesol标志的教师简介。当记者明确表示要看教师资格证书时，课程顾问回答说我们无权看外籍教师资格证书，因为这是“机密”。“我们在这里看不到它，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国家要求所有教育机构(教师)都必须获得工作证书。”他还告诉记者，“我在这里已经两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要求这种资格证书。”

由经纬中国、创新工场、红杉资本等资本共同投资的vipkid直接向记者表示，“没有机构会提供资格证书”，并进一步解释说，它不会公开展示教师资格证书之类的东西，因为这涉及到教师的隐私。“我以前在线下教育机构做过，所有机构都不会提供这种服务。”我们将只提供教师的毕业院校和学历，我们不会提供其他具体细节。"

对vipkid进行基准测试的gogokid课程顾问告诉记者，对于在美国教书的教师来说，那些证书没有太多含金量，所以有些教师有，有些教师没有，主要取决于教师的教学年限，我们不能把所有的教师资格证书都放在页面上。

她进一步向记者介绍，“我们的许多外籍教师都是从维普基德挖来的。在线北美外籍教师是兼职的。没有全职北美教师，他们就像滴滴司机一样。外籍教师可以在多个平台上上课。gogokid可以开始上课，vipkid也可以开始上课。”

课程顾问一再强调，“我们的教师100%都有学士或以上学位和硕士学位。”通过在网站上注册一个帐户，您可以在登录后看到可选教师的教学年龄、教育背景和家长的评价。记者注册账号登录网站后，发现自己确实可以看到教师风采的介绍，但在学历栏目中，信息只显示了“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没有其他资格证书可以验证。

“一对一”是一个全方位的在线一对一辅导品牌，专注于“小与高”。其课程顾问也拒绝了记者的要求，理由是“教师资格证书涉及教师的隐私，不便透露。”当记者说“线下机构教师的教师资格证书是公开张贴的”，对方说线下机构只有少数教师，他们的教师资格证书可以随意张贴。我们有成千上万的老师。该人士还强调，“我们的教师都是本科以上学历，并有教师资格证书。”"

除了教师的问题，网上教育机构的大部分课时不能完全满足要求。《意见》在第(7)条“详细培训安排”中规定，校外培训机构的培训时间不得与当地中小学的教学时间相冲突，培训结束时间不得晚于20: 30，不得留有作业。

但事实上，为了方便孩子随时随地上课，网上教育机构的上课时间一般会持续到很晚。例如，gogokid的上课时间是从上午9点到晚上9点；vipkid的上课时间为上午9: 00至晚上9:30；vipjr的上课时间是从上午8: 30到晚上11:00；51节课的时间跨度更长，从早上6: 00到晚上11: 30...如果离线培训机构的结束时间不晚于晚上8: 30，那么大多数在线教育机构都不符合要求。

记者注意到，在艾传媒咨询发布的《2018中国网络教育产业白皮书》(以下简称《白皮书》)中，相关调查数据显示，34.9%的用户遇到了教师真假难辨的问题；31.9%的用户遇到过夸大教师背景的问题。艾传媒咨询公司的分析师认为，目前网络教育教师队伍参差不齐，行业监管有待加强，而教师的疑虑是用户最大的痛点。

专家说:

一位深入教育行业多年的人士告诉《国家商报》,让教育不受时间和空.的影响，对于教育资源的公平分配非常有价值然而，网络教育的企业家、经营者和教师是否有一个经过长期实践验证的教学体系，还有待观察。事实上，目前网上教育机构中存在着混杂现象。在营销中，他们大多采用扩大用户焦虑和病毒传播等方式，容易误导家长和用户。

侦探费:

“报告更多，节省更多”强烈推荐长款包

监管要求:

国务院发布的《意见》明确规定，要严格执行国家有关金融和资产管理的规定，收费期限和教学安排要协调一致，不得收取超过3个月的一次性费用。

行业状况:

事实上，在记者调查的10家机构中，如果以“一次性收费是否超过3个月”来判断机构的行为，除了EF之外，大部分机构都涉嫌违规，EF是一门与在线课程绑定的线下课程，课程费用每3个月支付一次。

根据《国家商报》的调查，上述机构大多根据课时或课程水平收费，课程顾问建议家长以优惠活动等多种形式一次性购买长期课程。在正常情况下，一次购买的课程越多，平均上课时间就越短，即如课程顾问所说，“报得越多，成本效益就越高，性价比就越高。”

此外，许多机构与银行或消费金融公司合作，家长可以分阶段为孩子购买在线课程，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家长在费用方面的压力，客观上促使家长一次购买更多课程。

记者调查:

以vipkid为例，据其课程顾问介绍，其基本课程包由6个单元组成，为360天的课程，费用约为13000元，还有2年、4年或6年的课程。“家长一般选择两年，课时是一年的两倍，但费用只有23000元左右，相当于3000元的价格折扣。”

他进一步告诉记者，可以通过微信平台上的小额信贷，或者通过招商银行(600036)和中国联通合资的兆联金融，以2565元的首付款全额或分期支付，其余费用可分为5、10或12次无息支付。

Gogokid的课程顾问告诉记者，该公司仍处于开放市场阶段，因此注册当天的体验课可以享受40%的折扣。“这是其他机构无法给予的折扣。”

这位顾问告诉记者，一个完整的课程有12个单元，原价是20，688元，折扣价是12，414元，每个班的平均价格是60元左右，并建议记者应该多“囤班”。“英语必须一直学习，所以你报告的越多，每堂课的平均价格就越低，性价比就越高。”

她还告诉记者，她可以全额支付，并且还支持蚂蚁花园，"公司将全额承担手续费"。

由美好未来和全球老虎基金共同投资的达达英语也不例外。它的课程顾问告诉记者，“我们按课时收费。”该机构有35课时、74课时、164课时、328课时和538课时。他告诉记者，35课时的书包价格是5292元，每节课的平均价格是151元，不划算。建议购买一个538课时的长课时包，这样可以附加74课时，相当于总共612课时。折扣价为50，392元，每班平均价格约为82元。

“以后，你也可以参加一些合同以外的活动来获得一些免费的课程。例如，购买课程后，将购买凭证分享给朋友圈并发送3个课程；第一节课结束后，孩子将会接触到朋友圈子，得到10个表扬，并会上5节课；在未来的每个月，只要你的孩子上课，当你和你的朋友圈分享时，你就会有一堂免费的课；朋友和家人可以通过扫描您的二维码向我们注册。你们两个都可以再送10个班，所以每个班的平均价格会超过70，性价比会更高。”顾问补充道。

记者指出，一次性支付超过5万元的学费在经济上压力很大。对方回应说，可以用信用卡分期付款，不收手续费，但只能分三、六期支付。

此前，临近元旦，沪江教育的子公司hitalk kids的课程顾问告诉记者，自2019年起，网上机构三个月内不得开设课程，所以课程的单价基本上会超过160元/节，所以在2018年底前注册会节省很多钱。

这位记者问，一年后是否会有长班包。另一方回应称，“网上机构也应该想办法应对，但课程价格肯定比现在高。”他还建议记者先支付“首付款”，保留目前的折扣，注册费2000~3000元，如果一个月内不满意，可以全额退款。

除上述机构外，维保、新东方多娜、hitalk儿童等机构可以通过消费金融机构进行分期付款，无需承担利息和手续费。

稍有特殊，当记者问及51talk课程顾问是否可以分期付款时，对方明确表示不能分期付款，并解释说“目前经济不景气，从本月(2018年12月)开始，公司不会分期付款。”

专家说:

上述深入教育行业多年的业内人士表示，网上教育机构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但实际上，线下教育机构也很常见。然而，长期套餐实际上是让家长一次性支付更高的费用，这对用户来说是不合理的。

“这种大班包，事实上，会‘绑架’孩子很多次。为了让父母购买更大的班级包，学校总是会使用促销和其他手段，比如降低折扣，或者以同样的价格学习更长时间，但这将束缚父母和孩子。即使他们发现孩子不喜欢课程，父母也会花钱。它经常迫使孩子们继续上课。事实上，这是在浪费孩子的时间，对孩子来说这不是最好的方法，也违背了教育的本质。”

业内人士告诉记者，国家现在正在推行一项政策，只能收费三个月，这对用户是有好处的；当然，对于企业来说，这可能会破坏他们原来认为高现金流为王的方式。对于许多创业企业来说，存在一定的风险和压力。

那么，家长一次性支付长期课程费用的风险是什么？分期付款有什么风险？对此，北京冠菱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如果家长一次性支付长期的课本费，他们将首先面临退款的风险。在接受教育机构的教育服务过程中，无论是出于自身原因还是出于教育机构的原因，如果中途需要退还费用，教育机构可以找出各种原因，拒绝退还或少退。

通过分期付款，消费者可能因资金短缺或忘记还款期限而延迟还款，导致罚息或延迟还款，这将使他们承担更高的债务并影响其个人信用记录。此外，一旦贷款逾期，如果消费者确实无力偿还，贷款平台将提起诉讼，这可能导致消费者被法院列为不可信赖的人，并被限制高消费。

为此，周提醒消费者，在签订教育服务合同时，首先要找正规的教育培训机构检查自己的营业执照和相应的教师资格；第二，我们必须尽我们所能，根据我们的经济能力选择教育机构和培训项目；第三，在支付方式上，最好是按课时或学期支付，并且不要一次支付几年的学费，以避免退款的风险；第四，签合同时要睁大眼睛。如果有不合理的条款，你应该及时发现并删除或修改。

退款费用:

大多数机构在超过时间限制后会以高价扣除课时

行业状况:

根据《意见》的要求，校外培训机构每次收费不得超过三个月。然而，现实中，网上教育机构往往没有严格遵循校外培训机构的监管要求，因此用户不可避免地会涉及费用的退还。

一位匿名投资者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由于在线教育机构的质量参差不齐，以及高质量平台的聚合效应，高退费率很常见。根据白皮书公布的数据，2018年，中国16.9%的网络教育用户遇到了“退课难、退费难”的问题。

记者调查:

在搜索网上青少年教育机构的退款时，记者发现很多家长反映很难退款。在一个法律咨询网站上，一位家长说网上英语课程应该退款，但另一方声称没有退款机制，并拒绝退款。

(一位论坛用户爆料在线英语退款的消息)

那么，网络教育机构如何规定费用的退还？

在调查中，记者发现，除了学习vipx的课程顾问告诉他可以随时退还费用外，其他机构基本上对退款都有限制。

大多数机构规定，他们可以在一定时间内(20天、30天、60天等)无条件退还费用。)；经过一段时间后(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等)。)，需要扣除已付清的班费，但扣除的班费是按原价或更高的价格扣除，而不是按原优惠价扣除；其他机构已明确表示，他们不会在期限到期后退还费用。

记者曾经问过很多机构的课程顾问，“如果孩子不想在中途学习或者有其他特殊原因，为什么不能退学费呢？”大多数课程顾问的回答都有相似的原因:如果孩子不喜欢或者不适合。课程应在给定的无条件退款期限内决定；否则，如果超过最后期限，就意味着家长和孩子都同意这门课程。

以达达英语为例，其课程顾问告诉记者，费用可以在40天内无条件全额退还15节课，超过此期限后，费用也可以退还，但已经占用的课时费用要扣除，这部分课时要按原价扣除。

例如，课程顾问向记者推荐的612课时套餐的折扣价为50，392元，每节课的平均价格约为82元。但是，如果在超过15堂课的40天期限后退还费用，额外的课程将按每堂课196元扣除，这几乎是购买时价格的2.4倍。

相比之下，gogokid的课程保护期为30天内12节课，在此期间家长可以无条件退款；逾期后，按原价扣除已支付的学费。

公司负责人规定，在31天内，课程不超过3节，可以全额退款；假设课程超过3节，即使在31天内，也有必要扣除课时费用。

除了这种在截止日期后扣除已消耗的课堂时间费用的方式，vipjr和ef已经明确表示，截止日期后不会退款。

vipjr的课程顾问告诉记者，费用可以在合同打开后一个月内退还，但一个月后就不能退还了。如果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首付款已经支付，即使孩子不想再学习，后续的费用仍需继续支付。

另一种模式是前两种模式的组合，有三个退款期。

以vipkid为例，可在开课后30天内全额退款，最多不超过12堂课；在30天以上、12节课不满半年的情况下，按每节课170元扣除，这个价格远远高于90~130元的课价；超过半年不退款。

51基本相似，30天内无条件退款；从原价中扣除30~180天，扣除总价的25%作为违约金；超过半年后费用不能退还。

新东方多娜的退款方式大致相同，前四个档次可以全额退款；4个课时至2个月，课时费按原价扣除；超过2个月后将不会退款。

专家说:

那么，该机构设定的退款期限是否符合法律规定？他们有资格在要求提前付款的基础上设定时间限制吗？

对此，周认为，逾期不退款显然是违法的，这是明显的霸王条款。至于退费时扣除已完成的课程费用是否合法，他认为主要取决于签订的合同。双方可以就如何扣除已完成的课程费用达成一致。

鉴于大多数教育机构可以分期付款，消费者会有什么风险？

北京闻仲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李亚告诉记者，如果分期付款，消费者确实可能面临商家在支付第一期或第二期费用后倒闭的风险；其次，机构提供的服务是否存在质量风险。例如，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消费者不满意，或者消费者要求退还以前的费用，这可能涉及如何退还费用，以及退款标准是否与服务确认标准一致。

如果服务机构在“出走”后不能提供服务，那么消费者与教育培训机构之间就存在基于教育合同的默认关系。作为消费者，他们可以依据教育服务合同主张相应的权利，要求商家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返还相应的财产，并拒绝向银行或消费金融公司进行后续支付。

参观费用:

获得客户并不容易导致在线机构的高现金流，这仍然很难盈利

行业状况:

根据白皮书中的数据，预计到2020年，中国在线教育用户将达到2.96亿，市场规模将达到4330亿元。艾传媒咨询分析师认为，随着二孩政策的全面开放，升学和就业的竞争压力越来越大，满足用户分散学习需求的网络教育用户规模将继续扩大。

可以想见，未来几年，网络教育技术的不断升级和个性化教育的普及将推动网络教育市场的进一步增长。

那么，网络教育产业的真实生存状态是什么？

记者调查:

在记者调查期间，一家为网上培训机构提供专属教育系统的机构的工作人员透露，“我们为网上学校提供一整套服务，包括网站建设、服务器、带宽、运维人员、系统功能升级等。从早期市场获取到资源转换、教学、教育管理和分析。我们每天的咨询量约为200~300，交易量约为100。”这似乎从一个方面反映了网络教育的普及。

该机构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国家对线下教育机构的要求越来越高。例如，北京要求学生在同一培训期间的平均面积不应小于3平方米，包括消防标准，并且对学校资质有严格要求。此外，各地也非常严格。相对而言，国家对网上教育的监管才刚刚开始，暂时落后于线下机构，所以很多线下机构打电话来查询网上系统。

他进一步介绍:“教学系统是我们目前最成熟的业务。不同的用户有不同的价格。学生越多，服务器带宽成本越高，价格也越高。我们的最低用户比例是300。人，平台使用费每年约2万元；学生人数达到500人，费用不到4万元；学生人数达到1000人，费用约为6万英镑。”

然而，在线教育机构的门槛真的像这位工作人员所说的那么低吗？恐怕不行。对此，上述教育行业内部人士告诉记者，网上教育的成本其实并不低，只是硬件成本相对较低，但前期的客户获取成本非常高。

“实际上，大多数在线教育公司目前都处于亏损状态，但线下教育机构仍有更多利润。”这位人士解释说，主要原因是互联网公司通常先花钱，先获得客户，然后赚钱。在一些在线教育机构，每个学生获得客户的成本高达数千元甚至更高，所以在线教育的门槛似乎很低，但最终只有巨头才能生存。根据互联网行业的规律，只有顶尖的企业，也就是前两三家，才有可能生存下来。相比之下，线下机构往往“开花”，因为很难复制线下终端网点。

事实上，由于成本高，即使是已经上市或即将上市的在线教育公司也难逃亏损。

作为中国首家在美国上市的在线教育机构，51世纪近年来一直在亏损。最近，51talk发布的2018年第三季度财务业绩报告显示，51 Talk第三季度的现金收入为4.245亿元；净收入为3.032亿元，同比增长28.4%；毛利率为63.8%。

在该机构的现金收入中，青年业务所占比例高达87.1%，继续保持健康的增长趋势。但尽管公司仍保持经营亏损和净亏损状况，但与上年同期相比均有所改善:经营亏损8860万元(1291万美元)，去年同期亏损1.398亿元；净亏损9040万元(1316万美元)，去年同期亏损1.418亿元。

沪江教育有望成为首只港股在线教育类股票，该公司最近在香港证券交易所更新了招股说明书，并披露了2018年前8个月的财务数据。根据最新的招股说明书，截至2018年8月31日，沪江的收入为4.36亿元，同比增长27.2%，亏损为8.63亿元。截至2017年底，公司净亏损5.37亿元。

专家说:

根据上述投资者的说法，目前80%的网络教育机构都没有盈利，就连第一梯队的网络教育公司，如vipkid和51talk，都没有盈利的迹象。虽然他们的课程单价很高，但获得客户的成本和运营费用也很高。“在线教育的高成本得到了业界的认可，主要是因为在线教育模式的客户不粘，推广成本高。”

然而，尽管每个人都知道互联网在早期需要“烧钱”，但家庭作业箱、幼儿英语游戏、vipkid和家庭作业帮助等在线教育平台仍分别获得超过1亿元的融资。据此，艾传媒咨询分析师认为，在资本的寒冬，投资机构更注重现金流和投资回报。由于网络教育行业大多采用预收费的商业模式，其现金流和投资回报相对稳定，投资风险相对较低，这是网络教育投资热潮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位投资者还表示，事实上，不仅是网上教育，所有培训机构(包括线下教育机构)都习惯于按年付费的方式收费。如果费用跨度改为不超过3个月，将会给网上培训机构带来很大影响。

“由于在线培训机构规模相对较小且无利可图，虽然有收入和现金流，但短期内很难实现大规模盈利。”他表示，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在线培训机构在短期内正处于烧钱阶段，没有利润。如果没有现金流和客户活动的支持，将会对融资造成很大的打击，不利于公司的长远发展。“最近一段时间是洗牌期，将来可能会有大规模的破产。毕竟，盈利模式相对简单，继续像ofo那样烧钱是行不通的。”

记者注意到，2018年2月，教育部等四部门下发的《关于切实减轻中小学生课外负担和开展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行动的通知》明确提出专项治理分三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全面部署，调查应在2018年6月底前完成；第二阶段，集中整改应于2018年底完成；第三阶段，专项监督检查，应于2019年6月底前完成。

如今，整改期已经过去，但网上教育机构的整改情况很难说。

中国教育科学院研究员褚赵辉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网上和网下教育机构存在诸多问题的原因在于校外培训机构众多，根本原因在于现行的考试和招生制度标准过于单一，导致家长需求单一，即提高学生成绩。有需求就有市场，所以有人会用简单的方式经营校外培训机构。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这个根本问题得不到解决，就很难达到理想的治理效果。

褚赵辉认为，校外培训机构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能只由行政部门监管，必须发挥行业协会等专业主体的作用。

上述知情人士还认为，监管网上机构比监管线下机构更容易，因为所有数据都是可视化的。她建议设立一个红线区，并通过直接在线预警、登记和在线数据监测，加强对在线教育机构的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