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日本负利率国债泛滥 人民币国债崛起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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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文章的开头，提出一个固定的问题: 作为一个普通的投资者，你会购买一个到期时没有收入但仍然需要贴钱的国债产品吗？

你的答案可能是否定的。

然而，现实情况是，当前全球负利率国债在两年后再次超过10万亿美元的整数大关，并受到国际资本的追捧。

那么，哪些国家的债券收益率在负区间？哪些投资者会购买似乎肯定会亏损的国债？从国际资本的角度看，人民币国债市场的投资机会是什么？请看下面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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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国家有大规模负利率国债？

多年来，负利率国债已经成为国际金融市场上一个独特的“景观”。

2016年6月，全球负利率国债超过了13万亿美元的历史峰值。尽管负利率国债的规模小于前期高点，但其快速增长势头凸显出发达国家经济增长前景不容乐观。

近年来，负利率债券主要集中在欧洲和日本。

其中，2014年，德国政府债券进入全面负利率时代，2014年8月，1年期和2年期政府债券收益率降至负区间；10月3年期政府债券利率降至负利率；2015年1月，5年期国债跌至零以下；2016年2月，7年期政府债券利率为负；2016年6月，10年期国债跌至负值区间。

此后，尽管各种期限的利率出现反弹，但德国长期政府债券收益率的基准——10年期政府债券利率在今年年初再次跌入负利率区间，而10年内其他政府债券收益率的负区间明显扩大(见下图)。

除了德国，其他八个欧洲国家，如法国、瑞士和丹麦的国债都低于零。其中，法国1年期、2年期和5年期国债以及瑞士10年期国债自2014年以来一直处于负利率区间，近几个月来负利率区间有所扩大。

在亚洲国家中，2016年后，日本所有1-10年期政府债券的利率全面跌入负利率区间，自2018年第四季度以来，日本各种期限政府债券的负利率进一步扩大(见下图)。

为什么近几个月来欧洲和日本的负利率国债规模有所增加？

原因并不复杂。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美联储和欧洲央行的货币政策再次转向宽松，资本市场的收紧趋势正在放松，推动整体市场利率下降；第二，全球经济增长面临同步放缓的压力，对国际资本避风港的需求正在上升。货币宽松后的流动性大规模流向国债市场，降低了国债市场的利率。

例如，欧洲央行宽松措施释放的流动性刺激了日本对短期债券的需求，导致日本政府债券收益率持续下降，负区间扩大。其中，2018年12月，全球基金购买了2.04万亿日元的国债，为2004年以来的最高水平。今年以来，全球基金大规模进入日本国债市场的趋势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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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规模购买负利率政府债券的投资者？

购买负收益率的政府债券似乎是愚蠢的，这相当于借钱给政府，同时还要支付利息。然而，金融市场中的任何“存在都是合理的”，负利率政府债券市场之所以能受欢迎，是因为它有以下五类买家:

首先是欧洲中央银行和日本银行。这两家央行已经实施量化宽松政策很长时间了。即使债券收益率为负，量化宽松政策也要求央行购买一定数量的国债。例如，2018年9月，日本银行近年来首次从市场上购买负利率短期政府债券；目前，欧洲央行持有欧元区成员国超过1万亿欧元的国债，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负利率国债。

第二个是长期机构投资者。比如保险公司、养老基金和银行。这些机构需要分配相同期限的国债，以与它们的债务相对应，或者使用国债来确保它们的流动性，并使用它们作为抵押品，向央行申请再融资。

第三类是短期对冲基金等投资者。基于对经济和通胀前景的预测，这些机构认为利率将进一步下降，并从中获得短期投资收益，而不是持有负利率政府债券到期的负收益。此外，许多国际对冲基金以负利率投资国债，尤其是因为该国货币的升值潜力。例如，日元和瑞士法郎升值前景看好，这是国际资本大规模流入这两个国家国债市场的主要因素。

第四是债券指数基金。特别是，摩根士丹利资本国际(msci)和摩根大通(jp morgan)编制的债券市场指数包括欧洲和日本的大量负利率债券，而债券指数基金会(bond index foundation)被动地购买或持有这些债券。

第五是个人投资者和企业。目前，许多商业银行需要为存款支付0.1%的现金附加费，个人投资者或企业为了规避风险或在预期的通缩环境下，可能会配置负利率政府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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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国债已经成为国际资本的“香椿”

在全球国债市场陷入负利率后，人民币债券成为国际资本投资的新大陆(000997，股票咨询)。特别是在人民币债券被纳入彭博-巴克莱全球综合指数之后，包括贝莱德(BlackRock)和领港(Pilotage)在内的全球最大的资产管理公司以及华尔街的大型对冲基金都大举买入人民币债券，人民币债券成为全球债券市场的“热门炸鸡”。

海外投资者普遍认为，仅通过提高负利率政府债券的价格来赚取利差收入风险太大，因此不像购买人民币政府债券来赚取无风险利差收入那么实际。事实上，自今年4月份以来，人民币政府债券收益率已回归上升通道，人民币政府债券与日本、德国甚至美国政府债券的利差一直在扩大(见下图)，这大大增强了人民币政府债券对国际资本的吸引力。

根据中国外汇交易中心的数据，今年第一季度，境外机构投资者新开账户近300个，是去年同期的三倍，占2018年开户总数的70%；一季度，境外机构参与国债累计交易量达到9191亿元，同比增长31%。

可以预见，在人民币汇率稳步上升、中国经济走出谷底、中国债券市场加速开放、政府债券收益率稳步上升等多种有利因素的推动下，以及中国作为全球金融和债务形势的尖子生，人民币政府债券市场有望与美国政府债券市场一起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国际资本避风港。

(作者:黄智龙，苏宁金融研究所宏观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来源:苏宁财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