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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常年沉默的音乐家窦唯发表了自己的新专辑《山水清音图》,充满了超俗的古意,具有先驱大胆的个人风格。 感叹窦唯的音乐充满仙气时,更吃惊的是,担任窦唯新专辑吉他手的是物理学家。
他毕业于北大物理系,目前是中国科学院半导体材料科学要点实验室主任、博士生导师,国家要点基础计划项目和课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和面上项目、中国科学院要点项目等十多个科研项目
几年前,陈涌海抱着吉他,尽情地唱李白著名的诗《将进酒》的视频,被朋友传到网上,点击量很快突破了几千万,被推荐为无数大转发,也是为了这个新年互联网的春晚。 陈涌海也因此获得了“摇滚博导”的称号。 在馀光中李白说:“绣口一出来,就成了盛唐的一半”,陈涌海唱歌,姿态像“比喻仙”。 “你唱《将军酒》的瞬间李白跟着。 如果李白坐在我身边,一定会这样。 ”。
今年4月,郭启宏编剧、苏民、唐烨导演、濮存昕主演的北京人民艺术剧场古典剧《李白》再次登上首都剧场,迎来了第200场公演。 北京人艺剧博物馆也是匠心独运才邀请科学家参加讲座,邀请李白诗篇如此感人的陈涌海来北京人艺,与大家一起分享他心中的李白。 本报记者也因此和他讨论了心中的音乐、诗歌、科学和梦想。
他穿着简单的短裤、衬衫、旅游鞋、休闲外套,鼻子上戴着平稳的细框眼镜,操作着带有湖南口音的普通话,看到气质朴素安静。 只有后面扎的辫子才表现出一点“摇滚精神”。 但是他真的说“这已经是为了藏一点谢顶的头了”。
但是,当他拿着吉他,开始弹琴的时候,就像换了身体一样,乐曲平坦,声音苍茫,馀韵中有太白剑,慷慨,消遣,晾空,就像前面肖邦的水和沙漠的云烟里拨剑唱歌
“将进酒”从朋友传到网上意外地生气了
记者:大家对你是科学家,具有这样的音乐才能和摇滚气质感兴趣。 感觉“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也许是因为大家心中的科学家理性认真,与弹吉他唱摇滚的比较感性的热情状态不同。 你不知道小时候的梦想是音乐还是科学? 你是怎么走上现在这样的人生道路的?
陈涌海:我是从一个小城市来北京的。 湖南永州。 第一次接触音乐其实是在学校上音乐课,还有电影插曲。 我父亲复员去电影院工作了,所以我在北京上大学之前,在电影院长大了10年。 接受的音乐教育基本上是电影插曲的教育,这也可以说是当时的流行音乐教育。 那时家里没有让自己学乐器的条件,没有这个想法,一心学习,但确实培养了音乐的种子。 那时的电影,比如《路边的吉他队》、《少年犯》,里面有不认真的年轻人和不邪的年轻人,看起来很坏也不认真,但心地很好,也弹吉他,所以我觉得吉他很帅。 而且我的朋友中有会打篮球也会弹吉他的人,我觉得很帅。
所以自1986年上大学以来,我花了几十元买了吉他。 我从最简单的吉他入门曲中学到了。 北大物理学课特别严格,压力大,学习需要很多时间,所以那四年偶尔弹吉他。 但是,到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毕业时的心情很悲伤,所以从那时开始写歌。
研究生在北京科技大学,经常回北大,弹钢琴、写诗的活动很多,也经常在草坪上唱歌。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有几个一起玩的朋友想组建乐队,只是有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过去了。 我没有考虑以音乐为职业怎么办。 我从来没想过。 现在以音乐为职业是不可能的。
其实科学家和所有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七情六欲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对科学家的评价有相对客观的评价体系。 在科学研究工作中,可能会消除业余爱好,但实际上,做其他事件或做其他工作,可能会消除自己青少年的兴趣。 我个人兴趣没有消失可能是因为自己喜欢文艺,其实我也有10多年没弹钢琴唱歌了,但那10年后,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突然接触民谣,所以再次捡起来,恢复了,也许很多。
其实我周围也有很多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的人,和我一样喜欢摇滚,更喜欢极端的金属音乐。 我的很多院士朋友和大家没有任何区别,喜欢喝酒聊天打牌。 他们觉得我唱摇滚后也很有趣。
我以前当实验室主任的时候,还不能把头发留长。 因为作为主任必须接待各种各样的人,必须有表率的作用。 但是,我不喜欢交际,所以干脆改选的时候就不再当主任了,留了长发。 其实我掉头发了,扎辫子也是停头的方法。
记者:你弹着说的李白的“将进酒”让人印象深刻! 你就像被“诗仙”缠住了一样。 没想到人人弹琴,唱歌这么豪放热情,充满感染力。 其实这不是故意的表演,而是朋友之间的个人聚会,所以大家对你的身体更有意思。
陈涌海:网上播放的那个视频是去年我去钱绍武家的时候朋友拍的。 钱先生是那个录像里的老人,他是中央美院雕刻学院的前院长,现在退休了。 他有深厚的国学基础,也是艺术家,我们在说话。 钱先生的吟诵特别好,他用无锡的家乡话吟诵古诗词,特别有旋律性。 我也比较兴奋,得到了他们房间的吉他,给老先生唱了几首歌。 其中有李白的“将军酒”。
那时,有个朋友拍的。 他有一天在家看自己拍的这个视频,另一个朋友看了,觉得很有趣,把这个视频放在网上,也没告诉我。 过了几天才知道,其实在生活中是无意的。 所以引人注目的是科学家和艺术家、古老的香味环境、古诗、吉他和音乐等各种因素。 把这些加起来,大家都特别感兴趣。 像李白一样,各方面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非常丰富的诗人形象。
拒绝参加真人秀节目
记者:你是80年代的北大人,特别应该是理想主义一代。 你最喜欢音乐和诗。 李白这个身体也是特别理想主义的人,但他一生中为了他的性格和理想主义,遇到了很多坎坷,还有“郁闷得不到志向”的讽刺。 就像你现在做科学研究一样,应该是追求真理,保护真理的工作,但整个社会环境可能会和理想主义发生冲突。 所以,我想你不是也像李白对诗寄予厚爱一样,把自己的很多心情寄托在音乐上了吗? 你的音乐有民谣、摇滚和古诗,代表你的各个阶段或各级心境吗?
陈涌海:我给古诗写歌是比较晚的东西,大学毕业前后,都是自己写歌,把自己的心情和想法写在歌词上。 我写了一两年的诗,后来写歌的时候可能和写现代诗有关。 我写了一点优势的歌词。 当时喜欢摇滚,写了一点摇滚的歌词比较年轻结实。 慢慢地老了,里面很多年科研工作都很紧张,将近十年不弹钢琴,不写歌。 这十年后,突然重新弹钢琴,没有年轻人那么热情,看古诗的话也能表达自己的心情的一部分,而且用它填词唱歌比较合适,从2008年开始给古诗的词谱曲。 这首以前的曲子第一有两部分,一部分是讽刺摇滚,一部分是比较温情的民谣。
摇滚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一种精神就是所谓的批判精神,我有点这样的歌。 我的一个朋友喜欢社会批判,但我的批判和他们不太一样,基本上是从自己的立场分析个人。 不是完全直接批判社会。 我觉得社会多而杂。 没有简单的方法可以改造社会。 从科学的态度来说,我不太相信这个。 我觉得还是和人自己的有关系。 所以,我歌里出现的是这方面的东西。 但是,必须关注社会上的所有事件,追求真相。 对身边的事件、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同事,要服从正式的人,不要耍手段,要根据自己的良心做各种各样的事件。
记者:现在很多试镜节目和音乐节目都以普通人为舞台,让他们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其中也有一些炒作和包装的成分。 如果这样的节目找到你,你是想回避还是参加?
陈涌海:很多这样的节目已经在找我了。 除了“春晚到了”不找我以外,基本上其他的都在找我。 我没有参加。
记者:那么,现在的生活是如何在科学和艺术、半导体和摇滚乐之间切换的呢?
陈涌海:科研工作是我的本职工作。 我每天早上8点来办公室解决各种各样的事件,看各种文献、学生的实验报告、写申请书、申请各种各样的项目、接受访问实验室的学者的交流、参会等。 通常五六点下班,下班回来吃完饭,八九点散步后去办公室。 办公室离家很近,可以走着去。 在家里,女儿和我有时讨厌对方太吵,所以我去办公室安静,解决工作和邮件等,自己看书,弹钢琴。
其实我现在花在音乐兴趣上的时间很少,一天弹半小时左右的钢琴已经相当多了。 那不是我的职业,所以很有趣。 虽然写歌也不太积极,但是现在一年有两三首歌就很辛苦了。 周末和朋友去喝酒,弹钢琴,唱歌,一个月聚一两次大家。 我的朋友很多,除了科研上的朋友,还有诗人的朋友、画家、音乐家之类的朋友。 但是,我性格安静,所以特别不喜欢出去喝酒和吵闹。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了。 (北京人艺剧博物馆供图)
标题:“窦唯新专辑吉他手竟然是位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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