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3178字,读完约8分钟

西川,中国现代诗人,1963年出生于江苏省徐州市,现在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教书。 除了诗集《虚构的家谱》《西川的诗》之外,还翻译了《博尔赫斯八十忆古》《米沃什词典》等作品。

《唐诗的读法》作者:西川版:北京出版社年4月

在这本书中,西川提出了王维是二流诗人、唐诗是类型创作等多种有争议的观点。 他认为现代人对唐诗的认识有很多问题,西川以诗人敏锐的感觉解读唐诗的问题。

纵观《全唐诗》,其中70%的诗是交际之作(成为中唐以后诗歌的歌曲和文人风气)。 。 读《全唐诗》可以看到唐代整体的社会状况、文化的进展状况、唐人对世界的立场和做法、唐人人生的有趣之处和他们回避的东西。 其中有高峰,有低谷,平面有凹陷,但读《唐诗300首》,只能理解唐诗没有影子的伟大。 ——西川《唐诗的读法》

西川是个有争议的诗人。 他的写作、对文化的讨论,甚至性格也引起过争论。 最近,西川出了本小书,出了“唐诗的读法”,争论不断。

在诗词热潮的今天,“唐诗的读法”无意识地回应了现在的文化热点。 西川写书的理由是,有些人质疑现代诗人不会写唐诗这样的古典诗,站在古诗的立场上批评新诗。 因此,西川从作者的角度提出了“如何读唐诗”的看法。 借了这本书,西川回到唐代诗人写的现场,作为诗人走向李白、杜甫们,用文案让他们活着旋转,再次成为有血的人,进而展开他们和作者的对话,他们如何写诗,写的大背景,唐诗的评价

现在的诗词现象

僵化的认识妨碍了现代创作

新京报:写这本书的原因是有些人对新诗的作者提出了疑问,认为不能像古诗一样写出朗朗的古典诗作。

西川:不仅是我们这一代,我们前面的人,比如艾青这一代,郭沫若,闻一多这一代,一定受到过这样的疑问。

新京报:但是,用写书的方法对应的现在好像只有你。

西川:闻一多写了《唐诗杂论》,冯至写了《杜甫传》,郭沫若写了《李白和杜甫》。 在我这一代诗人中我勉强有这个能力。

新京报:我觉得有这样的责任感,有必要应对吗?

西川:我没有那么多责任感。 有几个理由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我长期以来在中央美院教中国古典文学。 书里的这些资料不是我专门找来回答这些问题的,是现成的。 中国古典文学的阅览是我的日常生活。 当然,我也坦率地说,唐诗不是我阅览的第一部分。 中国古代的绘画也是我的关注点,战汉诸子也是我关注的。

新京报:这几年出现了“诗词热潮”的现象,你怎么看“中国诗词大会”这个节目?

西川:我家没有电视,我不看。 我不知道节目的具体情况,但我在网上看过一点报道。 我和背古诗的人不同的是,我是作者。 当我面对古诗的时候,那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修养的问题,而是创造性的问题。 我觉得别人背着古诗很好,问题是,没有真正写东西的人——偶尔沿着葫芦画葫芦写古体诗的人不是真正的作者——背着古诗后,制造舆论,开始给写东西的人带来压力。 一个社会形成了对文学的某种认知,如果它又妨碍了这个社会本身的文学创造,这就很麻烦了。

新京报:诗很热,但普通网民看唐诗也有思维僵化等一点问题。 这么了解唐诗会有什么结果呢?

西川:那样的话,诗人就被放进了封面。 李白很浪漫,杜甫是现实主义。 但是我们这么认识文学,把文学搞得太简单了。 结果每个人都认为唐诗知道历史,每个人都认为历史知道,但他知道诗最毛皮的部分。 他认为自己可以认识毛皮,但问题是,这些认识最后成为了妨碍今天创造的武器,开始接触创作,从而成为了问题。

新京报:在这本书里,包含在一个采访中。 你多次提到“智力阅读”这个词。

不仅仅是西川阅览。 智力在于阅读,所以意味着你也在另一面。 我认为现代缺少这个。 现代中国经济发展迅速,但很多人的智力跟不上。 我认为这是我们需要晋升的一张。 在刚写的诗中,我担心的杞人忧天地说:“比起普遍的道德退化,我更关心普遍的智能退化。”

新京报:那你怎么提高智力?

西川:就是浏览。 所谓的“智力生活”,就是阅读讨论,思考问题。 现在我们真的不缺乏有滋味的日子,但真正的智力生活水平不高。

面对疑问。

唐诗是“类型书”吗?

新京报:据书记载,唐诗的创作是“类型创作”,这个观点受到很多疑问,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西川:我也看到了质疑这种看法的人。 就这样,我手中有一本日本模仿中国,于明治17年( 1884年)开始印刷的诗歌创作参考书,被称为“增订诗学金粉”。 如果你手头有这样的书,你会很惊讶,直观地理解我说的“类型写作”的意思。 所以,别人不同意,证明他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从未接触过这个批评概念。 其实,中国古代不仅诗歌是类型化的,我们的艺术都是类型化的。 比如佛像、戏曲、山水画、剪纸,甚至青铜器的铸造。 看了《芥末园画传》,艺术家徐冰说那是本绘画词典。 所以我这么说,中国古代的诗歌似乎贬低了它。 其实,我在说中国古代艺术的通则。 但是,在知道了那个通则之后,你可以知道中国的艺术和其他国家的艺术不同的理由。 当然,正因为这个门类的艺术被类型化了,天才的存在才不被允许,一定有天才。 这些天才一定对这些通则没意思。 他们要打破这些东西,李白可能不相信这个。 我说的类型化是基本形态,当然也可以逆类型化。

新京报:关于韩越时,书中写道:“韩越以文字为内容解决现在生活的涉险勇气和杂食食欲,深深打击了我们的周作人、林语堂、张中行化、晚明小品化、徐志摩化、以泰戈尔为名目的冰心化、张爱玲化的文学兴趣。 你用一句话批评了作家。

西川:我还泄露了胡兰成! ——这不是“独当一面的作家”,而是一系列的作家。 我多次去印度,了解一些印度的情况。 泰戈尔本来是用孟加拉语写的,自己翻译成英语,所以泰戈尔的英语和孟加拉语的文章不一样。 我听到印度两个作家告诉我的。 一个是萨米斯塔·莫汉蒂,另一个是维克·纳拉亚南,说孟加拉语的泰戈尔比较硬。 但是泰戈尔用英语进入中国,成为女神的人,就像我们今天读了《唐诗300首》,缩小了唐诗一样,被大幅度缩小了。 你说有比这更大的灾难吗?

新京报:与韩愈解决现实的勇气相反,是他们缺乏这个的意思吗?

西川:一方面不解决,另一方面想解决现在也需要这个能力。 有些人可能想解决,但他解决不了。 语言来自别人,因为自己没有发明语言。 比如,你的话来自王维。 有些人认为我一说王维是二流诗人就疯了,其实王维也是很棒的诗人。 但是王维把一切都变成了风景,用这种美丽的风景解决的语言无法解决现代生活。

新京报:你认为撰文人用复印件解决现在的生活本来应该承担的责任吗?

西川:所有好作家都无法摆脱现实生活。 现实生活一定会给他们提点问题,他们必须面对。 解决也有几种。 有些人是现实主义的,有些人是象征主义的,有些人是寓言化的。

新京报:你觉得包括自己在内的现代作者在解决现在的现实时是怎么解决的?

西川:中国现在的生活中,有很多诗人解决了打工诗人写关于打工的诗等问题。 据说这不叫现代生活的解决吗? 当然,这是解决现代生活。 但是,我们在中国古代人解决他们的现代生活时,背后背着“道”,而中国现代诗人、作家们没有背着这个东西。 为什么我一直强调思想性? 思想性让你在面对很多纷杂的社会现实时有纵深感。

新京报:唐诗的伟大不言而喻。 在《唐诗的读法》中也称赞了很多作家,那现代的创作应该以唐诗为坐标吗?

西川:可以有多个坐标。 唐诗是一个坐标,宋词也是坐标,六朝的任何作品都是坐标,《史记》也是坐标,战国时代的作品当然可以成为坐标。 复印不仅可以成为坐标,绘画、雕刻、音乐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坐标。 所以这个很宽。 另外,我们也读了很多外国翻译的东西,每个东西都是坐标。 我读中国古代文学的背景是世界文学。

新京报:我们现在不用古代中文,怎么以唐诗为坐标?

西川:以他们的高度为坐标。 除了古代诗人给的高度,诸子文案、历史书给的高度、中国古代人的学问高度,都在那里。

标题:“西川:《唐诗三百首》是对唐诗的窄化”

地址:http://www.lyxyzq.com.cn/lyjy/217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