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谈：公务员这“铁饭碗” 台湾年轻人为何不想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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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军事公共宗教”是台湾最受敬仰和尊敬的团体之一。稳定的工作、中上阶层的薪水和福利、高社会地位和尊重……在许多台湾人眼里，公务员职业就是这样一个带着光环的“铁饭碗”。但现在，这样一个“铁饭碗”已经生锈，不再受台湾人，尤其是年轻人的青睐。如何解释原因？

最近，据台湾媒体报道，从2012年到2016年，每年离开台湾的公务员人数从大约2，500人增加到大约3，000人，更替率从0.72%增加到0.86%，其中年轻人和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多。

曾几何时，“军事公共宗教”是台湾最受敬仰和尊敬的团体之一。稳定的工作、中上阶层的薪水和福利、高社会地位和尊重……在许多台湾人眼里，公务员职业就是这样一个带着光环的“铁饭碗”。

但现在，这样一个“铁饭碗”已经生锈，不再受台湾人，尤其是年轻人的青睐。如何解释原因？

前任公务员受益匪浅

“十多年前，我爸爸的退休工资是4.6万元(新台币，下同)，他的退休工资接近这个数字。他还可以享受优惠存款，年利率为18%(俗称“18 Pa”，根据公务员的级别和工作年限，优惠存款金额从几十万元到几百万元不等)，每月增加利息5万多元！这比我现在挣的多得多。”谈到父亲的公务员待遇，来自基隆的小杨羡慕地说道。

事实上，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的“军事和公共教育”群体仍然非常贫困，因为台湾经济仍处于复苏的初级阶段，当局投入大量资金用于国防建设，所以公务员的工资并不高。

后来，随着台湾经济的腾飞，台湾公务员的待遇也得到改善。然而，在“台湾的钱泛滥成灾”的时代(即有太多的钱可赚，主要是指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台湾)，人们并没有太多关注公务员的收入。因为普通公务员一个月能挣3万元，其他人在外企工作时能挣5万到6万元；即使是公务员也可以享受“18党制”，没有人会在意——毕竟，普通人在银行存款时，可以享受接近10%的年利率。

2000年后，台湾经济增长逐渐放缓，普通上班族和商人开始变得“难以挣钱”。然而，此时公务员的收入仍然“逆市上涨”，他们继续保持加薪的趋势，并分配各种福利。肖扬表示，台湾公务员除了工资外，每年还可以享受1.5个月的“年终奖金”和1个月的“绩效考核奖金”，以及生育津贴、子女教育津贴、丧葬津贴、旅游津贴，甚至一度享受水电半价优惠。“我爸爸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退休了，但是我每年仍然可以享受教育补贴。公立大学13600元，私立大学35800元。”

因此，公务员或整个“军事公共教育”群体的福利待遇优势开始显现。此外，公务员都受过高等教育，他们都是通过考试的优秀候选人，所以这个职业一度受到尊重。

“年金改革”大幅削减了工资和福利

随着台湾经济持续低迷，公务员待遇保持稳定并略有提高，公众舆论逐渐将矛头指向他们。公务员收入过高，相关福利的发放增加了社会负担。因此，自才真旺姆-全执政以来，关于削减公务员福利和减少年金支出的辩论一直在继续。为了平息“民怨”，才真旺姆-马英九上任时减少了公务员的一些福利待遇。

自2016年执政以来，民进党当局不遗余力地推进“年金改革”。根据台湾“立法院”通过的方案，公务员的优惠退休存款限额和利率将逐步降低，直至取消，退休后的工资将大大低于过去，退休年龄将延长至65岁。这意味着，像肖扬的父亲一样，他在40多岁的时候从公务员岗位上退休，拿着高薪养老的好日子可能一去不复返了。年轻的公务员没有机会享受它。

“年金改革”影响了台湾公务员尤其是年轻人的工作意愿，而平时收入低和长期不调整工资也是许多人离开制度的原因。去年底，台湾当局的“行政院长”赖清德决定今年公务员加薪3%。在此之前，台湾公务员的收入已经有七年没有增长了。但是，对于月薪3万元的基层公务员来说，事实上他们一个月只增加了不到1000元，根本跟不上近年来的物价上涨。

2016年9月3日，台湾“军事教会”抗议不公平待遇，近15万人走上街头对蔡英文大喊大叫。

任务加重了，失落感增强了

工资的下降是“铁饭碗”生锈的原因之一。工作任务的加重和尊重的减少也导致岛上公务员的失落感增强。

由于选举的影响，每一次政党轮替都会使基层和中层公务员重新适应新政党和新领导人的执政理念、工作作风和执政过程。有些项目和计划在最初的工作中投入了大量精力，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被废除，并开始新的工作。例如，台北市长柯刚刚上任，许多城市公务员因为他难以捉摸的风格而离职。

同时，为了获得政治成就或满足自己的利益，一些政客会无缘无故地给公务员更多的生意。例如，当赖清德是台南市市长时，他要求消防队员做额外的工作，例如抓蜜蜂和蛇；桃园慈湖“泼漆”事件后，台湾当局派出大量警力保护蔡英文父亲的墓地，加大了警员的工作强度。就连民进党的“能源政策”错误也导致了台湾夏季的电力短缺，这使得台湾的公务员一起为此买单，要求关闭办公空间，空调整以节约用电，以至于每个人都太热而无法工作，甚至被送往医院中暑。

记者在台湾采访中多次看到，为了应对各种对蔡政府不满的示威活动，台湾警方经常派出大批警力，设置“拒马”和“蛇笼”(指用尖锐物体隔离车辆或人员的障碍物)，以应对突发情况。即使下雨和寒流来袭，警察仍要穿雨衣执行任务，有时整个过程要持续几十个小时，这非常困难。许多警察一旦有机会就座就会睡着。

为了应对近两年来日益增多的抗议和示威活动，台湾警方经常长时间值班，已经筋疲力尽。

此外，近年来，岛上的民粹主义氛围日益严重，社会上形成了“以公务员为敌”的氛围，使得许多公务员不再有荣誉感。台北市议员王宏伟表示，台湾公务员本身就存在工作与休息不均的问题。很多公务员通常工作和生意都很繁重，但当他们不小心的时候，却得不到善意的提醒，而是被公众投诉，被媒体恶意曝光，甚至被检控或监管部门采访，压力很大。

年轻一代敢于漫游世界

根据数据，2016年，台湾30岁以下公务员的离职率高达2.71%，而其他年龄组的离职率在0.21%至1.37%之间。历史上，2016年，受过高中和大学教育的公务员更替率为0.28%，本科生和硕士约为1%，博士生为1.89%。这相当于每100名博士公务员中有2人离职。

全台公务员协会主席李来喜认为，资历较低、学历较高的公务员，如果发现自己进入公务员系统后的待遇不尽如人意，因为他们的负担小、就业多，就可以掉头走人。

曾在台湾当局“文化部”工作过的姚博说，当了两年公务员后，他发现自己的工资和职业发展都不尽如人意，于是他离开台湾去中国大陆、印度等地发展。几年后，他在工作经验和收入方面都获得了很多。他认为，台湾的年轻人不必受传统体制的限制，外面的世界是广阔的。

然而，台湾“立法院”预算中心认为，公务员流失率的上升将使当局难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人事行政相关责任单位应重点关注并寻找对策。对此，台湾当局今年将“提高整体待遇管理和福利的应用价值”、“提高人力资源管理的绩效”和“提高人员的服务效率”列为年度目标。“人事行政政策规划、执行及发展”的业务计划包括2亿元新台币，以改善人才流失的情况。

然而，长期解决公务员人才危机可能只是杯水车薪。如果不改善台湾的整体发展和竞争力，不改善台湾公务员的薪酬、晋升制度和专业发展，台湾公务员将继续流失，从而影响台湾的长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