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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银,2019年12月24日,中国论坛今天在北京举行。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高培勇在他的演讲中说,经济下行的压力应该被抵制。最重要的是将周期性问题与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区分开来。周期性问题不应被视为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不应被视为周期性问题或与周期性问题相混淆。因此,有必要告别惯性思维。目前,一个非常严峻的挑战是,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当我们谈论经济下滑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反周期调整,但除了反周期调整,我们很少想到其他工具和其他手段,或者是我们在新时代创新的一些新工具和新手段。
以下是这次演讲的记录:
尊敬的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从今天会议的主题,特别是本届会议的主题,我想到了这样一件事。为什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说中国在保持稳定的同时经济发展的基本情况没有改变?什么是支持?我认为有一个务实有效的宏观调控体系,这是直接相关的。
因此,说到现代治理,现代国家治理显然离不开宏观调控,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无疑包含了中国特色的宏观调控体系。因此,要理解新时期的新使命,就必须对中国特色的宏观调控体系有一个全面而深刻的认识。
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要以国家发展规划为战略导向,以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为主要手段,以就业、工业、投资、消费、区域等政策为配合,完善宏观调控体系。这个说法和我们过去看到的关于宏观调控体系的说法有什么区别?突出的变化在哪里?
我认为至少有三个突出的变化。我们可以捕捉和描述我们整个宏观调控系统的地图,或者宏观调控系统的地图。这张地图有三个部分:
首先,什么是战略方向?整个宏观调控体系都是围绕国家发展规划展开的,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测点。
第二,主要手段是什么?
1.财政政策。
2.货币政策。
这不同于前面对宏观调控体系的描述,大家可能还记得,我们曾经谈到过财政政策、货币政策、产业政策等等。
3.其他方式。
它包括就业、工业、消费、投资和地区。虽然后面加了“一”字,但这五个方面无疑是非常重要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变化。它全面描述了整个宏观调控体系。
制度化取向,以前的宏观调控体系是什么?什么是宏观政策体系?宏观调控的手段是什么?不同的是认识到十九届四中全会的关键词是制度建设,它全面描述了制度化背景下的整个宏观调控理论和实践。
什么是制度化?无非是稳定,长期。这是宏观调控的支柱体系,要长期稳定地实施。
理解这一体系的全面描述和定义是基于新时代的,而新时代经济领域最重要的体现就是高质量的发展。这是在高质量发展阶段的特殊时代背景下,对宏观调控的全面描述或定义。
至于如何把握新时代,如何把握高质量发展阶段,四中全会作了三位一体的总结:
1、全面落实新的发展观。
2.以供给侧结构改革为主线。
3.建立现代经济体系。
你可以从四中全会关于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声明中得到证据。在此基础上,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进一步指出,供给侧结构改革的主线贯穿于宏观调控的全过程,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新的发展观等。
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可以清晰地表达出这一套宏观调控体系或中国宏观调控体系在新时期的状况。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认识到,既然这是一个关于中国宏观调控的全新表述,那么这一表述将会有一个显著的变化,而这个新的词语和词语的变化无疑是在试图解决新时代或新阶段所面临的新矛盾和新问题。
我们之所以提出这些新的表述并作出这些新的概括,显然是因为我们面临着过去不能解决或不能很好解决的新矛盾和新问题,这是我们今天的新使命。
因此,对于这套宏观调控体系,我们必须结合新的使命来理解它。我认为至少有三个维度我们不能忘记。第一,新的发展理念。既然要全面落实新的发展观,既然中央工作会议提出要坚定不移地落实新的发展观,这一新的发展观有什么新的?我们都知道新的发展理念,也就是十个字: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我们已经背熟了。
但问题是,最根本的问题是什么?或者说,在过去的发展理念中,有哪些矛盾和问题没有解决或不能解决?回顾我们走过的路,这是高速增长阶段的实践经验。我们显然知道,过去的经济工作和宏观调控都是围绕规模和速度进行的。
不管你做什么样的经济工作,不管你决定什么样的发展计划,首先想到的指标是明年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和规模。一切都围绕着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而国内生产总值是英雄。这是以往经济工作的主要线索。
但是,新的发展观告诉我们,在新的时代和新的阶段,要注重质量和效率,把质量第一、效率第一作为经济工作的指导方针。
那么,这实际上告诉我们,在新的时代,我们在做经济工作时面临和需要完成的新的使命之一就是把质量和效率纳入经济工作的视野,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关注的目标是双重的。我们不仅要关注国内生产总值的规模和增长率,还要关注国内生产总值的质量和效率。因此,刚才杨主任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说,数量的合理增长和质量的稳步提高是同等重要的。
因此,判断经济形势好不好,经济工作做得是否正确,目前的标准至少有两个,所以这是其中之一。
第二,经济运行。谈到经济运行,我们过去的分析无非是周期分析的眼光和总体分析的眼光。谈到经济运行情况,我们眼前呈现的是一种周期性波动的局面。我们总是要问经济运行现在是否处于衰退阶段。还是处于通货膨胀阶段?无论是衰退还是通货膨胀,我们总是认为这是短期的。过了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至少自2012年以来,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趋势既不是W型也不是L型,而是下降趋势或下降趋势。
这告诉我们什么问题?也就是说,在新的时代或经济发展的新阶段,经济运行中出现的问题包括周期性问题、结构性问题和制度性问题,我们看到的变化很可能是趋势性的,而不是或主要不是周期性的。因此,当我们讨论宏观调控的重点时,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简单地关注周期性变化,而是要在周期性变化的基础上引入结构性和体制性因素。这也是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当前经济运行中遇到的矛盾和问题是周期性、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交织在一起的深刻背景。
第三,宏观政策。当我们谈到宏观政策时,我想很多人会突然想到需求管理,或者需求管理理论支持的需求管理政策,或者反周期调整政策。然而,在新的时代,我们现在提出的宏观调控的主线是供给侧的结构性改革。根据过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声明,供应方的结构改革实际上是需求管理政策的颠覆性调整和方向性改变。过去,我们可能站在需求方,关注总需求,进行套期保值调整,追求短期平衡。今天,我们将转向供给方面,关注供给结构,关注经济的长期可持续发展,并主要采取改革行动。
因此,这种变化也提醒我们,宏观调控所依赖的工具或手段是双重的,即反周期调整和供应方结构改革。意识到我们当前的发展目标、我们关注的主要矛盾和我们所依赖的宏观政策是双重的而不是单一的。因此,我认为全面而不是狭隘地理解当前的宏观调控体系是非常必要的。
我认为,这显然是针对我们目前面临的矛盾和问题。我认为,对当前经济形势的判断、当前宏观政策的布局以及对当前发展目标的理解,必须从双重而不是单一的思维方式来理解。
例如,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明年的工作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即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的范围内。如何确定合理的间隔?你可以说6%的增长率是一个合理的范围,离开6%或者降到6%以下是不合理的,但是当你注意到根据对新的发展理念的理解,这个合理的范围需要定量的要求和定性的规划。如果数量的合理增长和质量的稳步提高同时兼顾,合理区间的描述不仅可以用gdp增长率作为一个维度,还必须考虑就业形势、民生改善和区域发展状况等,这可能是一条多维线索。换句话说,简单地追求gdp增长率并试图将gdp增长率稳定在某一水平可能不是我们心目中的合理预期范围,但这是一个。
二是治理经济下行压力。当我们谈到承受下行压力时,很明显,我们必须首先了解经济下行压力来自哪里,以及所谓的增长是朝哪个方向增加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说,按照这样一种分析眼光来判断新时期高质量发展阶段,至少有三个理由:
1.周期性问题。你可以把外部需求的下降和国内需求的疲软作为它的杰出代表。
2.结构问题。
3.体制矛盾。
刚才杨主任说,提出供给面结构改革的原因是主要矛盾已经转向结构性和体制性。
因此,我们注重正确的药物,我们不能指望灵丹妙药来解决所有的矛盾和问题。因此,要承受经济下行压力,你可以使用的政策工具至少有两个。一方面是实施反周期调整,另一方面是坚定不移地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
第三,应该抵制经济下行压力。最重要的是将周期性问题与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区分开来。周期性问题不应被视为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结构性和体制性问题不应被视为周期性问题或与周期性问题相混淆。因此,有必要告别惯性思维。目前,一个非常严峻的挑战是,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当我们谈论经济下滑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反周期调整,但除了反周期调整,我们很少想到其他工具和其他手段,或者是我们在新时代创新的一些新工具和新手段。
这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严峻的挑战。因此,如果我们完成新时期的新任务,按照新时期的宏观调控体系,面对当前复杂严峻的经济形势,2020年的经济工作能否实现预期目标?我认为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能否把经济下行的压力转化为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动力,能否把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进行到底。
我只说了这些,谢谢你!
主持人:谢谢高校长的讲话。接下来,请第五位发言者,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雷璐先生发言。
标题:高培勇:顶住经济下行压力最重要是把周期性和结构性、体制性问题相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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